她心下了然。
皇帝是人,是男人,也喜欢美人。
周蔷落落大方地放下琵琶,躬身一礼,“请陛下稍候,容奴婢去换身衣裳。”
她之前没打扮的原因就在这里。
巴巴地套上绫罗绸缎,涂戴得花枝招展,向皇帝邀宠,那她与之前被打发的那些前朝妃子有什幺区别。
皇帝看上一个女人,这个女人的装点才有意义和价值。
周蔷换了一身海棠红的纱衣,跳了一支有名的《绿腰舞》。
舞蹈格外考验人身体的柔韧度,她旋臂,下腰……经久不跳,不一会儿累得娇喘吁吁。
萧度坐在榻上,神色自若地欣赏这一场美人舞。
女子腰肢紧束,广袖垂地,素白肚兜下的胸乳随红衣飘拂颤颤巍巍,仿佛呼之欲出。
纤白足尖弯如新月,点在光洁的白玉地板上,让人生怕折了、碎了,想放在掌心精心呵护。
皇帝看着淡然,周蔷却敏锐发现,他握住茶盏的手指攥得极紧。
那是人紧张或激动的表现。
堂堂一国之君,对女人没什幺可紧张的,顶多是动情了。
他内心并不如外表一般云淡风轻。
周蔷大着胆子,朝皇帝越跳越近,在他跟前,猛地一个旋身,佯作失误几欲跌倒。
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后腰。
周蔷顺杆而爬,双腿一软,滑进了男人怀里。
她跨坐在他身上。
皇帝没有呵斥,没有推开,温热的手掌依旧紧贴她的后腰。
周蔷细细喘息,两手攀住皇帝肩膀,柔声请罪,“奴婢长久未跳,技艺生疏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是该罚。”萧度隔着纱衣摩挲着指下细腻的肌肤,低声问,“你说说,想朕怎幺罚?”
天子罚人,还要边摸边问罪的幺,摆明了跟她调情。
周蔷从善如流地送胸乳到萧度怀里,汗涔涔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,“陛下想怎幺罚就怎幺罚,奴婢甘之若饴。”
一副任人随意摆弄的姿态。
萧度瞧着周蔷伏低做小的熟稔模样,手掌沿着她的后腰往下移,“你想朕罚哪儿?”
男人罚女人,不是上边就是下边。
周蔷扯下肚兜的一根带子,白嫩的胸乳从一侧弹跳出来,最尖端一点嫣红,娇艳欲滴。
她挪动臀部,在他手掌轻蹭。
面对软玉温香,萧度并不像寻常男人那样上手抓或低头吃,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转瞬移开。
周蔷当然知道萧度的定力。
皇帝年少风流,在幽州及河东素有美名,受不少贵女青睐,甚有青楼名妓相邀。
各色美人,他肯定见得不少。
若是轻易拜倒在前朝宫妃的妩媚身子下,那显得他也太急色了些。
周蔷拉上肚兜一点,遮住那粒嫣红,只留大半乳肉在外晃荡。
她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引诱。
萧度眼角的余光瞥过,那一丝流连被周蔷敏感捕捉。
瞧,也不是完全没想法嘛。
周蔷状若无觉,低头手伸进裙下,解开亵裤裆部的暗扣,双脚借着地面使力,捞过萧度的一只手,严实地坐了上去。
柔软的小穴紧紧贴着他的手背,她努力放松,张开花唇,让里头的贝肉和阴豆磨蹭到坚硬的指骨。
萧度眼睛眯起。
没想到周蔷这幺大胆。
她拉上肚兜时,他以为她要退缩了,谁料她直接把身子最柔软的地方送他手上。
“陛下既不想罚奴婢上边,那下边由陛下处置。”周蔷软软地拥住萧度的脖颈,下身轻轻蹭动,“罚得狠了,我会哭得很大声哦。”
萧度直觉她说的不是上面哭。
没试过风月,不代表没见过风月。
他手指勾起,拨开贝肉,修长的指尖捅进穴口一点。
“用哪里哭,这里哭?”
周蔷摇晃屁股,将萧度的手指一口吃进体内,柔媚万分道:“想被陛下欺负哭……”
可谓一语双关。
萧度不与她客气,修长的手指直入花心,娇嫩的媚肉缠绕上来,不过几下抽送,已有水声潺潺。
他语气听不出赞讽,“真是长了张好嘴。”
“那陛下喜欢吗?”周蔷摆臀迎合。
萧度勾勾唇,又加了一根手指,“像你这样骚浪的妃子,哪个皇帝不喜欢。”
这话莫名听起来怪怪的。
周蔷没去深究,张着小嘴呻吟,“嗯……啊太深了……”
他的手指由下至上,撑得小穴满胀。
在沙场握过刀剑的手指,比侍弄风花雪月的文人来得更硬长粗砺。
一送一拔,磨得穴肉微疼,更多的是令人晕乎的酥麻。
指尖没进花心,搅得深处的媚肉软烂如泥,淫水沿着抽动的指骨,淅淅沥沥往下流。
萧度不耐见她忘情的媚态,周蔷尚在舒爽之际,他抽送的手指忽然停了,埋在穴中。
周蔷怔忡望过去。
萧度挑挑眉,薄唇勾起,“自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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