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蔷俏脸一红。
她抱紧他的脖子,一上一下开始起伏。
身体摇晃期间,松垮的肚兜掉下,露出方才那粒乳珠。
萧度在她起伏中盯着那点嫣红,喉头动了动。
身下硬炙如铁。
他摁住她的后腰,在她往下坐时拇指狠狠压上前边的阴豆。
“啊、别……”周蔷全身抖动一下,穴肉箍着手指很紧很紧,花心规律收缩。
萧度感受到她的变化,转动手腕在穴内旋转一圈,拇指的指甲用力刮磨柔嫩的肉豆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铺天盖地的快感涌来,周蔷承受不住,挣着身子想躲,却被他勾住花心,磋碾豆珠,痉挛地喷出大片水液。
许久未泄过身,敏感的小穴乍得高潮,欢喜的潮水一股股往外飚。
浇得人衣袖下摆尽数湿透。
萧度抽手,晶莹的水珠顺着指尖滴答下流,他凝一滴抹她脸上,眼中含笑,“见识到了,你的确很会哭。”
自己说的骚话,哭着也要接完。
周蔷眨了眨眼,一滴泪从睫毛落下,她偎上他的颈项,声音夹着哭腔,“是陛下太会弄了,有一双罚女人的好手。”
萧度失笑,曾经的名门闺秀,怎如今撩拨男人一套一套。
前朝传闻,六宫之中,数周贵妃最得宠,若是大齐的军马不打来,怕是连皇后也做得。
为家族,为名利,人总是会变的。
他拍拍她的屁股,若有所指道:“你也是哄皇帝的一把好手。”
意思她会拍马屁呗。
周蔷咬唇默然。
他方才说“骚浪的女子皇帝喜欢”,这会儿又说“她是哄皇帝的好手”,不用\"朕”字,可不就在含沙射影说她谄媚两代帝王。
一入宫门深似海,其中委屈心酸能与何人说。
周蔷擡眼,勾出一抹笑颜,仿若一瞬的黯淡只是人不经意间的错觉。
身子下移,她的乳尖蹭过他的胸膛,缓缓从他腿上滑下。海棠红的纱衣委地,纤细的颈子挤进他胯间。
“这算什幺哄,我还没张口。”她似喜还嗔地笑,“下边的嘴陛下满意,那要不要试试上边的?”
言语间红唇张合,似要含住他衣衫下凸起的圆头。
萧度不得不佩服周蔷四两拨千斤的知情识趣。
她敏锐地感知他的情绪,并用万分柔婉的手腕安抚。
这样圆滑的做派,与当年那个淡泊名利、不恋宫闱的少女相去甚远。
可人生在世,谁又能顺心而为?
萧度不欲为难她,擡起她的下巴,还带湿润的手指在红唇上摩挲两下,“那让朕瞧瞧贵妃的本事。”
周蔷轻轻蹙眉。
亡国后,她厌恶听到“贵妃”一称。
这时刻提醒着她为生存匍匐人下的不堪。
指甲嵌入掌心,她眸中含情,细齿舔咬他手指,娇柔地含混着,“谨遵圣命……”
她掀开他的衣摆,褪下亵裤,捞出那根早已硬胀的阳物。
肉棒如一根烧得灼烫的铁棍,粗壮的茎身青筋凸起,深粉的龟头一经触摸沁出点滴清液。
不愧做过统率三军的将领,硬成这样,还能面不改色与她打诨调情。
周蔷从下至上撸了一回,萧度皱眉轻呼,“你手太糙了。”
她这才想起来,一月的掖庭劳作,手心早不复往日的细腻光滑。
始作俑者不得感谢面前这位新帝。
她眼神带着一丝促狭,神态却是毕恭毕敬,扶着阳物,红唇点了点龟头,“是奴婢不好,委屈陛下了。”
箭在弦上,萧度不欲多言,一只手搭上她的后颈。
周蔷心领神会,张嘴含住小半个龟头,又退出,伸出一点舌尖,“太烫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萧度压着她的后颈往前一送,肉棒一半插入红艳的小嘴中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他突然闯进来,周蔷噎得纤颈高仰、眼泛泪花,赶忙用舌尖顶住龟头的小孔舔舐抚慰。
萧度得了好处,随她舔吮慢慢退出。
周蔷趁机扶住肉棒根部,化被动为主动,含着他边吸边插。
他烫得她舌头发麻,顶端小眼清液黏腻,插入喉中,像粟花浆子糊在上面。
周蔷不禁怀疑,萧度是多久没碰女人,饿成这样?
听闻太后不是给他送了两个近身服侍的宫女。
过去经历的美人应也不少。
总不可能是第一次。
萧度盯着那张撑得鼓鼓的美人面颊,力道控不住的加重。
她比他梦中的滋味要好。
温暖的腔道包裹,灵巧的小舌不时在顶端挑弄,紧窒的喉肉一收一缩,真让人三魂六魄销给她了。
“嗯唔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周蔷被萧度插得眼泪肆流、口涎乱淌,他发狠地抽送,捅得喉咙生疼。
她不敢推他,迷乱中紧紧抓着他的衣袖。
萧度顶着她喉腔,一下下用力插送。
周蔷实在受不住,一手抓摸到他阳物下的肉囊,使劲搓揉,萧度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,腰身一挺,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大半液体流进腹中,周蔷得以呼吸后,捂着胸口连连咳嗽。
唇上的胭脂全花了,一缕白浊沿着嘴角淌至下颌,滴答落在裸露的雪乳上。
淫靡之极。
萧度整好衣袍,英挺的眉目舒展,嘴角泄出餍足的笑意,“贵妃本事不小,以后就留在太极宫为朕效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