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儿幽幽转醒之时,唐芳还清清浅浅地安然好眠着。莺儿痴痴看着她的唐公子,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秀长的眉,在眉峰处流连,又摸向他挺拔的鼻梁,用尖尖的手指轻轻的触碰,怕惊醒了他。接着是他光洁的下巴,再到他的喉结,莺儿忍不住张开小嘴去嘬了一口,那小小的凸起咕嘟一下,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。唐公子是读书人,皮肤也细嫩嫩的,身体却有隐隐的肌肉线条,是不是他家老爷敦促他每日习武健体?可唐公子肤色又那幺白皙,想必都是趁日头出来前就操练完了,之后他母亲可会为他送上补身的羹汤?唐公子又喜欢吃些甚幺呢?莺儿浮想联翩,只恨自己对眼前的贵公子了解太少。
莺儿从唐芳怀里钻出来,撩开凉被,大胆地往唐芳下身看去。她没仔细观察过男人那活儿,从被调教起,虽见过摸过甚至舔过吃过,却一直觉得是丑陋又恶心的东西,避之不及。看到唐公子的棒感觉完全不同。那根棒不是粉嫩的,亦不是黝黑的,而是红彤彤的,有些发紫,不像唐公子本人书生般文秀,感觉他的棒有些趾高气扬的,倒是不惹人厌,但是就连睡梦中也耀武扬威立在那儿。莺儿伸手指点了点,滑嫩的菇头像不倒翁一样弹回来。惹得莺儿顽心起来,点来点去顽了好几次。然后她就傻住了,因为那根坏坏的棒竟然又悄悄变得更粗大了。
“好色的小东西,净来扰人清梦。”
唐公子醒了,还逮到她在偷摸男人的那根东西,他不会觉得自己是不知廉耻的荡妇罢。莺儿一时吓的连手指都忘了收回,唐芳却在这时调侃道:“小荡妇,刚刚爷还没满足你幺?”
莺儿使劲摇头,水淋淋的大眼饱含了委屈,似乎就要急出泪来。唐芳无奈,只得安慰道:“又没怪你,玩笑都说不得了?这就要掉金豆子,真是个水做的人儿。好罢,你既这般想要,就先来尝尝它的味道,这样过会儿它才能好好伺候你的小穴穴。”
唐公子这哪是安慰,简直是雪上加霜,但不待莺儿反驳,唐芳就顺势把自己的肉棒顶到莺儿刚刚张开欲言的小嘴儿边,莺儿委委屈屈地瞟了一眼唐公子,顺从地用两手捧着那棒轻轻舔弄起来。莺儿技术本就极好,往日调教玩弄她的都是主人,今日的却是爱人,故而她不仅使出百般技巧,更是用少女的爱情去取悦嘴边的这根肉棒。带着微微的甜,一点点的腥,莺儿用小舌勾勒着龟头的形状,只含着一点点,慢慢加深,慢慢用力吸允,到了直觉该停的时刻立马嘎然而止,改用小舌头轻轻滑动舔弄肉棒尚未照顾到的地方,如根部,如棒上那一根粗粗的血管。等唐公子喘息变粗时,就加上两只小手去摸他的大腿根,卵蛋,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拂过,当她的小手状似无意地碰到唐芳菊眼附近时,唐芳终于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来。
莺儿被唐芳略带沙哑的声线撩拨起情欲,努力把肉棒含地更深些,紧紧合着嘴儿吸允着。唐芳被这个小妖精玩弄的要疯了,忍不住就往莺儿口中更深处捅,把那当做花穴般抽插不已。莺儿毫不反抗,趴伏在唐芳腿边,时不时还用硬挺发情的乳尖蹭到唐芳大腿内侧 ,甚至还用舌尖绕着圈去舔马眼的缝,直舔的唐芳难以克制。
女人的小嘴比小穴更让男人有征服感,唐芳不能免俗。果然是尤物,章表弟好眼力,自己在肏表弟的心头肉……他一想到这,剧烈的快感就再忍不住,直直喷射在莺儿的喉咙里。
莺儿连精液味道都未尝到就被迫吞咽入腹,嗔怪地看了唐芳一眼。那一眼媚态横生,唐芳把她抱在怀里,简直疼爱不够似的,像哄小娃娃一样轻声哄她。莺儿白藕般玉璧松松挽着唐芳的腰,小手不老实地在唐芳精壮的后腰滑动。欢爱过后,发髻早已散开,如瀑黑发就洒在唐芳身上,随着莺儿的轻微动作,发丝也痒痒地骚动唐芳胸口。唐芳眸光流转,嘴里哼着:“含娇含笑,宿翠残红窈窕。鬓如蝉,寒玉簪秋水,轻纱卷碧烟。雪胸鸾镜里,琪树凤楼前,寄语青娥半,早求仙。”此词一下子调起了莺儿一桩隐秘心事,此乃后文,暂且不表。只说唐芳从背后抓住莺儿乱摸的小手,把玩起来。
只是肉贴肉挨着心爱的檀郎,莺儿的酥身儿就软软着流着水儿,好像被他肏不够似的,小穴穴时时都想含着那根烫烫的大鸡巴。她不好意思主动求欢,心里却拼命希望唐公子能狠狠把她按在床上肏的她哭喊,再把精液满满射在她花穴里,干大她的肚儿。这样带有淫欲的想象把她的脸蛋也染上了桃花色,媚眼含春,尤未分清是梦是真,迷糊中感觉唐公子松开了把玩自己的手,她这才迷迷糊糊举手去瞧。却见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各被套了一枚指环,一只是细银镶小圆红玛瑙,一只是白玉飞鸟戒。唐芳微哑含笑道:“何以道殷勤,约指一双银。”
书僮本想来送热水,在门口却忍不住驻足偷听,自家公子玩女人的手段就是高明,对女人说几句词,可比春药还管用。哪像他,巴巴的给兰儿姐姐送过多少女人家的小物事,她依旧连小手也不肯给他摸一下。还没听见里面那个小瘦马如何回应,就听见公子唤兰儿,书僮赶紧把热水放门口,一溜烟跑了。
兰儿一个人气喘吁吁把水桶擡进房,心里把书僮骂了千遍,兀那懒鬼竟叫她干粗重活。许是顾及莺儿,唐芳并不叫兰儿伺候自己,也不叫贴身小厮或书僮进来,只披了件里衣自己走到净房。满室欢爱后的淫靡味道,兰儿快速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,纱帐歪垂,地上扔着莺儿方才穿的衣物和簪在头上蔫了的小茉莉。模模糊糊看见女子的白嫩腰肢,臀腿随意盖着一床凉被遮挡。兰儿垂眼问道:“姑娘可要擦洗?”
莺儿还沉浸在指间双环带来的惊喜感动,以为唐公子会再要她的身子,却不想他只让她沐浴更衣,还指着一件他拿来的衣裳叫她待会儿换上。她还来不及看,唐公子就起身自去沐浴了。莺儿欲火正旺,腿间也粘腻腻的不舒服,就懒洋洋坐进浴桶泡着,叫兰儿取那件衣裳展开给她瞧瞧。兰儿拿起略看了看,红着脸给莺儿看。这哪叫衣裳,只是一条大红纱衫!莺儿脸红似滴血,恨不得把头埋进水里。见莺儿如此扭捏,兰儿极能言善道,劝解道:“大红是正室才能用的颜色哩!公子恁多婢妾,从不见谁得赐大红。这是对姑娘独一份的爱重,兰儿在这儿恭喜姑娘了。”一番话,说得莺儿心花怒放,也肯穿了。
兰儿瞧她害羞,不待她出浴,就阖上门出去了。看见书僮和小厮两个在院里摆桌忙碌,一问才知是公子方才吩咐的。她便也帮忙一起收拾,但故意不和书僮讲话,只跟小厮谈笑,急的那书僮抓耳挠腮,一口一个好姐姐,亲姐姐,作揖不休。兰儿心里好笑,面上却还冷冷的不显。
莺儿草草擦洗干净,换上那身纱衣。穿在身上只比单看着更加暴露淫荡。正面看是两条细细的绳儿挂脖,左边的裙长到脚踝,右边开到大腿,胸口倒是一丝不露,但却紧紧箍勒出浑圆大奶,半遮半掩地勾人,红纱婆娑,磨的她小奶头翘立立的。背面看却是整片酥背和蜜桃臀都暴露着,她只要撅起小屁股就能被男人整根肉棒都插入进蜜穴。她自己都看得面红耳热。
唐公子穿戴整齐从净房出来,看着莺儿的淫荡打扮,眸色一深,沉声叫莺儿去院里唱曲作舞。莺儿一惊,央求道:“在房内公子如何对待妾身都使得,只求在别人面前还给莺儿留一丝脸面,不要叫别人瞧了莺儿身子罢。”唐芳擡起莺儿下巴,跟她吃了个嘴儿,看她乖乖咽下自己津液,调笑道:“小骚货还怕别人瞧见你多淫荡。放心罢,就你陪爷吃几杯酒,只要你乖乖伺候好爷,就不用叫别人来伺候,他们自然也瞧不见。但你一定要伺候好,懂幺?”见莺儿乖乖点头应是,唐芳便出去等了。
莺儿梳了个飞仙髻,头插三对金簪,一条水滴形眉心坠,双臂戴金环,两足戴了金铃,走动间铃铃作响。她还是有些不放心,披着件外裳,光着脚丫走到院中,果见除了唐公子端坐在树下一身清爽地饮酒,再无一人。
唐芳冷眼看着莺儿轻巧脱下外面披着的裳,知她对自己并未完全信任,不然她不会披着件碍事的外衣小心翼翼走出来。这般认知令他不痛快,于是他冷冷道:“曲。”
莺儿看着漫天晚霞映着一树开得如火如荼的海棠,和远处几个已提前挂好的红灯笼,都如她一般火热情热,而她心爱的檀郎在火红的花间下一身银袍,衣袂翩翩,表情淡漠,如尘外谪仙般难亲近。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冷淡,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怎幺?爷请不动你?”唐公子声音似冰霜般。莺儿委屈地看去,只见他嘲讽一笑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莺儿不傻,猜测唐芳是因自己披了件衣裳出来而不痛快,原来唐公子这般在意自己一言一行,甚至还会因此耍脾气。莺儿的委屈顷刻间便化作甜蜜。于是不顾唐芳冷脸,说道:“奴家献丑,但请公子莫笑,这却是奴家一片真心。”她说罢便清唱起一首更漏子,:“掌中珠,心上气,爱惜岂将容易。花下月,枕前人,此生谁更亲。交颈语,合欢身,便同比目金鳞。连绣枕,卧红茵,霜天似暖春。”这曲唱的缠绵悱恻,极尽婉转。
唐芳听完,心情不自觉就好了起来,嘴里却不饶地说:“哼,巧言令色”。他未来得及细想自己心情为何会被一个小女子操控,只看她眉目宛然,若九天神女般高洁出尘,淫荡的穿戴却像低贱舞女可任人随意亵玩,映着漫天霞光似画中人,也许哪天她就真的求仙飞升不见了。莫名的念头让他心里一紧,说道:“过来。”
莺儿踏着落花乖巧走过来,似有步步生莲之感,唐芳紧紧盯着她,仿佛怕她真就消失不见。莺儿仿若未觉他的紧张,斟了一杯酒喂到唐公子唇边。唐芳不饮,只深深看着她。莺儿羞红了脸,大着胆子含了口酒哺入唐芳嘴里。唐芳一动不动,任由莺儿试探地用小舌撬开自己唇齿,便咽下。之后一把把莺儿搂入怀中,不断含酒去喂她,直喂的莺儿脸上酡红薰然。莺儿坐在唐芳腿上,她酒量不好,被喂多了不免有些迷醉,无意识地在唐芳怀里蹭来蹭去。唐芳不费多少力,就摸的莺儿淫声浪语不休。
此时天已暗了,唐芳管都不管,直接抖落一桌杯盏碗盘,把莺儿放上去,醉酒的莺儿变得更加主动,她自己双手撑开肥嫩鲍穴,唐芳直接从后面抓着她的小屁股,一下下地入着她,每插一下,莺儿脚上的金铃就因动而响,只听铃声咚咚,经久不停。莺儿乖乖糯糯地哼叫:“唔唔,莺儿生来就是给公子肏的小母狗,每日都要给公子肏,莺儿要怀上公子的种,让公子把莺儿的肚子干大啊啊……”
天苍地茫,只有几只红灯笼摇曳在夜色中。莺儿嗲嗲的叫声清晰可闻,传到兰儿和书僮耳中,却又引出一段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