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人了?
正带着仆伇山里四处寻人,接到消息关永心口骤松,可脸色愈显青白,没找到人还能存着侥幸,不用面对......
如今找着了,即将面临的不堪,让人更火更恨!
山匪将掳人整整一日夜,还能期待小女儿清白无瑕吗?
找着了又是怎生惨况?
关永心口憋闷,终于见着婆子抱着斗篷包裹的娇小人儿,惊喜却又愤怒,掀开一角,见凌乱发丝遮面,衣服显见破损,心直往下沉......
伸手颤颤拨开发丝,昏睡中的绝美脸蛋泛着可疑粉晕,眼角泛红嫩唇红肿,雪白脖颈遍布红印,一看便是被肆意采撷的痕迹......
一时间瞠目冒火,恨不得将那些淫贼山匪碎尸万段!
婆子吓得颤颤低语:「六小姐昏睡无甚大碍,只是这身子......」
关永挥手打断婆子指出令人悲恨的事实,抱过小人儿怒道:「闭嘴,小姐没事就好。」
心头娇娇儿竟被肮脏山匪给玷污了,苦等多时只待摘花,没想被山匪截足先登辣手摧花,何等痛心疾首的悲剧!
望着怀里那张倾城小脸,妖娆极品的身子,到哪再寻得如此绝色尤物?
痛心是痛心,可也舍不得弃之,都还没尝过销魂滋味......
想想那一人之上的皇帝据传收下前朝美人,甚至好淫人妻......算了,这等难得的美人,养在府里当玩物也无妨,只是气得胸口疼痛,遗憾得要命。
关芙无神躺在床榻上,听着门外丫鬟们的窃窃私语,好似生怕她听不明白,说得直接又低俗。
六小姐原本是老爷的心尖宠儿,这下肯定被嫌弃失宠......真可怜,小小年纪就让山匪给玷污,身子脏了......闺阁贵女名节事大,会不会被逼自缢自清,还是会被送到庵堂青灯古佛一生,可惨了......
身子脏了?
不由苦笑,她现在才懂,被山匪攎去前,身子被爹爹和大哥玩得彻底,只差未破身罢了......
不久前,昏沉中睁不开眼,也有人在她耳边厉语冷言......
「救命之恩两清,主子另许妳一个愿望,至兴福寺寻我严明便可。」
紧接着,嗓音相对冷厉:「切记,所有与主子相关之事,一个字都不能对外透露,今日一切,只当遭山匪强掳污了清白。」
不知那人是谁,只能跟着唤声主子......
想着想着,禁不住鼻酸掉泪,当时若是清醒着就好了,她想直接求主子,不愿归家......
遭遇山匪欺辱之后,她再笨也懂了,原来爹爹对她所谓的疼爱和调养身子都是骗人的,分明和山匪没两样,都是图淫玩她的身子。
归家如此不堪,甚至下场凄惨,不如留在主子身边当个丫鬟,也好过成为父兄玩物......
何况这身子记住了被主子含住舌尖撩动的欲望,嫩乳被主子大掌抚弄捏玩得麻痒酥软,小穴被充塞满胀,深处被磨擦抽送时的奇异的快感,那般欲仙欲死的欢愉,只想属于一个人就好......
怎幺办,今后该如何是好?
入屋乍见床榻上娇嫩人儿美眸含泪,关永的满腔怒火全熄了,熊熊燃烧的是下腹的欲火!
哭泣的娇弱美人格外撩人,没玩到女儿的处子身着实让人懊恼,可毕竟是雪肤花貌人间绝色,美人垂泪愈发惹人心怜,又是疼爱许久的人儿,
关芙起身迎上爹爹贪欲目光,惊得泪珠直掉,说不出话......
关永一时忘了愤怒,魔怔似的扑上前搂住啜泣的小女儿,如往日般搂在怀中安抚疼惜,惯性地上下抚摸绵嫩无骨的身子。
「呜呜,爹爹别、别这样......」
她已然懂得男女之事,眼下怎幺也无法接受爹爹的碰触,吓得不停地推拒挣扎,想摆脱爹爹过份亲昵的搂抱。
关芙太过明显的抗拒,令关永面色骤变,冷着脸彷佛蕴酿着偌大火气,风雨欲来之势......
她害怕爹爹发怒,眼泪掉得更急。
关永没放手搂得更紧,冷冷厉声质问:「芙儿告诉爹爹,那些山匪对妳、对妳做了什幺?」
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,盼望小女儿还是完璧......
爹爹手劲之猛令她疼得发颤:「爹爹,好疼!」
「说,是不是真被山匪玷污?」
经历的一切不能说,她只能垂泪默认下被山匪污了身子......
果不其然,关永发狂了,几近疯颠掐住关芙雪嫩脖颈怒吼:「芙儿为何被肮脏山匪给破了身子?怎幺可以?爹爹等了这幺久,芙儿怎能让山匪给强占了?」
她被掐得几乎窒息,疼得眼泪大颗大颗的掉!
「爹爹花费多少气力调养的身子,是来让那些脏汉子操淫的?」
「说,都让山匪做了什幺肮脏事?身子有没有被玩坏了?」
关芙美眸泪珠滚滚掉落,被紧掐着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或许让爹爹厌弃了也好,她想去兴福寺......
见小女儿不说话只掉泪,关永气得狂了,咬牙大吼:「不说?爹爹自己检查!」
关芙一脸呆滞,未及反应......
关永已经开始狂撕她身上单薄寝衣,直到残破不堪的碎布再遮掩不住幼嫩肌肤,淫人的身段......
「不,爹爹不要!」她吓得慌忙遮掩,身子给了主子,不应当再让其它男子碰的。
她、她还想着留在主子身边,当个丫鬟也是好的......
关永已然心生魔障,眼前赤裸粉美身子,晃摇不止的嫩乳,彷佛满满沾染了情欲,妖娆媚态横生,勾着男人狂暴占有肆虐......
身下邪火立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