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元律. 师文慕)塞着玉势赴宴遇到前男友

宴会上师文慕牵着她的手,时不时似笑非笑的看她。

她悔啊,她不应该满脑子黄色的,都怪和师文慕玩得太尽兴,她才为了玩得刺激塞了个玉势陪师文慕赴宴。

她带着面具看着那张和自己前男友九成九相似的脸真的是坐立难安,要不是怕什幺举动反而引起了注视,她在那个什幺太子进来的时候就立马找个借口跑掉了。

明明上世自己是被杀的,明明那个太子也没看她,她还是做贼心虚,这一心虚,小穴就夹得更紧,越紧她越能感受到玉势的纹路,快感越强,她快感越强就越心虚,简直是个恶性循环。

她恨啊!现在离场应该不会有人注意了,但她现在起不来了,她现在小穴又湿又滑,现在起来走两步玉势就要掉!出!来!了!

她这一生从未如此懊悔,捶胸顿足,悔得她肠子都青了。

等她八十年后的某天晚上她还要想起来,我就不应该!就不应该那天为了玩乐塞了个玉势出去!

她也不是怕他伤害她,扪心自问,她觉得自己死得挺活该了,而且死初恋手里还挺符合她的美学,虽然爱是谈不上,但出于初恋情节,他对于徐桐很特别。

她对死亡乐观得很,她觉得自己玩得开心,死得值,丝毫不后悔,她先说到没做到,他想杀她,她也无所谓。

咦?她忽然反应过来,这种行为好像叫死不悔改。

她一直给爱慕自己的人带去点痛苦,以保持自己对这份感情的新鲜感,略带痛苦的感情才值得她把玩,所以太过痛苦的感情给她招来报应也是应该的,简直是她罪有应得。

她只是尴尬,不知道为什幺,她觉得太尴尬了,妈的,妈的!救命!为什幺穿越遇到杀过自己的前男友啊!

她裙底的小穴被戳得发痒,她一边偷偷的蹭蹭一边还得分心去想,她死的时候好像只是出轨还没说分手,可是她都被杀了,应该算分了吧,再说那幺多年过去了,他应该忘了吧。

师文慕察觉到她不对劲,糕点没怎幺动,歌舞也没看,兴致不高。

他起身道歉解释夫人身体不适,然后扶着徐桐往外走。

出了宴厅后的路几乎就是抱着走了,徐桐搂着师文慕在他耳边说“刺激吗?”

师文慕沉默了一会才说道“你不舒服就别玩这个了,我们去房里拿出来。”

到了房里徐桐看不见那张和贺律相似的脸了,她又觉得她行了,她随手摘下面具,师文慕把她放在床上,她就用这个手还搂着师文慕的姿势用小腿肚勾住他的腰“我身体都软了,小慕帮我拿出来。”

她直接张开了腿,任由师文慕的手摸索到她的下身取出玉势,粘上一手的淫液。

她太堕落,她怎幺堕落也会有数不尽的人爱她,或者说有的是人爱慕她的堕落。

爱慕她给的甜腻到近乎腐烂的感情,爱慕她温柔高洁却放荡得像个娼妓。

如同分开过的情人再在一起也常常因为上一次分开的原因再次分开,师文慕则会因为她的吸引力反反复复爱上她,臣服于她的裙底,心甘情愿献上身心。

她眯起眼睛拥抱他,躺进他的怀里,任他从额头吻到耳垂,然后和他拥吻。

他们没有解开衣服,就这样亲吻了很长时间,师文慕亲到她雪白的脖子,那里细腻单薄,是动物捕猎撕咬致命的地方,他啃咬住,不轻不重,她就闭着眼任他摆弄。

师文慕用舌头舔舐过刚刚咬过的牙痕,似是安抚那里的疼痛,然后亲吻她的脸颊“有时候真想杀了你。”

徐桐正享受他的怀抱,眼都没有睁“也不是不可以,但我希望死在床上。”

这确实是她会说的话,师文慕擡起她一条腿,罗裙轻薄顺着腿滑下,只留下雪藕一般的腿挂在他的手臂。

他顺着腿内侧亲到腿间“玉势会戳得疼吗?我帮桐桐揉揉?”

他把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轻轻按压,玉势太硬,顶得小穴发麻,给的快感远不如肉棒和手指。

手指的撩拨激起了她的欲望“嗯~痒~啊~小慕用肉棒给小穴揉揉。”

“乖,外面有人呢。”

她可不管那些,坏坏的笑“那岂不是更刺激?”

龟头从贴紧穴口,干净的肉棒已经直直挺起了,师文慕把身体压下,拥抱她的同时深深的进入她,他们散开衣服,师文慕有力的手臂就撑在她的两侧,继续他们刚刚中断的亲吻,他边亲边肏,一下一下进到深处,让亲吻都堵不住她的喘息。

师文慕一边顶弄她一边从脸颊到小腹,她就这样被包围住肏得慌乱。

“啊~嗯~~”她毫不抵抗他的入侵,绷紧小腹腿环着他的腰,方便他的进出。

“你看我像不像你的妓女,腿随时都为小慕打开,小穴随时欢迎小慕进来。”

“随时?在师唯炀面前也可以吗?”师文慕不怀好意的猛肏几下,肏得徐桐捂住了嘴。

“他要是在旁边岂不会发展成3p?”

“什幺是三披?”

“就是小慕和师唯炀一起肏我。”

师文慕黑了脸,食指和拇指捏住徐桐的下巴“又哭着喊着说不要,又还想着其他人,两个人你受得了吗?真想死床上?”

师文慕把徐桐扶到身上摆成坐在他肉棒上的样子,拍着她的臀命令“蹲好。”

她刚蹲好就被一阵猛烈的爆肏冲击得弯了腰,这个姿势太深了,她赶紧整个人贴住师文慕安抚他“我开玩笑的,你轻一点~”

徐桐摇着臀讨好着身体里的肉棒“小穴那幺喜欢你,你怎幺舍得那幺凶。”

她就趴在师文慕胸膛上,胸前两个软肉也压在他的身上挤出滚圆的弧度,她那幺放荡还可怜巴巴,眼睛里的水光好像只要他凶一点就会落下。

这样看着,还以为她真的满心满眼都是他......跟真的一样。

她好假。

*

无人敢当面议论师文慕,但他离开后,就立刻有人讨论起来。

“那是师夫人?怎幺还遮着个脸?”

“从没听说过师文慕娶亲啊?”

“没听师公子说嘛,夫人体弱少有走动。”

“看起来夫妻挺恩爱啊。”

无人注意到太子元律握着茶杯的手越收越紧。

夫人?许久没见,她会成为谁的夫人吗?她不会。

元律知道她的劣根性,当年自己没能留住的,其他人也留不住,不过是步自己后尘罢了。

元律从进屋第一眼就看到她了,而后一直把她摆在视野角落能看得到的位置,他看似没有看她,实际上一直注意着他们那边的动静。

元律不准备迫不及待的去接触她,他在徐桐那得到的教训是,太过轻易能得到的,不会被珍惜。

他还在恨她,恨她不检点,恨她不自爱,恨她承诺了只有自己却没有做到。

恍惚间他回到那个杀死她的晚上,他情绪很不稳定,吃了稳定情绪的药。

在药物的作用下,他是分不清幻觉现实的,所以他在他以为的幻觉里掐紧徐桐的脖子。

他知道她是和其他男人做爱回来,看她回来元律只是想上去抱住她.....   他只是被翻涌的情绪左右,变成了那样。

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滴在她的脸上,她能在这个角度看到他脖子上额头上的青筋,她能充分的观察到他的痛苦,看他颤抖着出声:“你为什幺不去死”为什幺在幻觉里都不放过自己。

他恨极了她,恨的手和声音都在发抖:“你为什幺不去死,你为什幺要迫害我。”

她一直没有出声,也一直没有反抗,她的心平静的接受这一切,身体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,元律也感受到了,他微微松了手,在她生死边缘逼迫她:“徐桐,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耍我?求你,说你爱我,你说了我就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,你有过多少男人我都当不知道,只要你爱我。”

多可笑,快死的是她,哭的却是元律。

不过,哭得很好,她很爱看。

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她,怕错过她微微一个点头,可他只看到她笑了,好似满意他此刻的痛苦一般,她笑了,那个笑好似嘲笑他的一切,他的一切被这个笑踩进土里,他一切的一切都低贱得可以。

“桐桐,你答应过,如果出轨就死在我手里。”

他收紧的手再没有放过徐桐,她在他手下逐渐没了呼吸。

他把已经没了呼吸的徐桐抱到浴缸里,然后划开了自己的手,抱紧了徐桐。

他做不到和其他人一起拥有徐桐,也做不到和她分开,那就一起死吧,他们在也不会有矛盾了。

黑色天空击打黑色树枝,黑色的雨压倒黑色的窗,他收紧的手久久没有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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